“醒酒了没,头疼不疼。”
“去祖母那,奶奶让人给你熬一盏解酒汤。”
林君成眼睛溜溜一转,在崔泽和傅玉同身上来回瞄了两圈。
然后马上诶哟哟地喊起头疼,迈开大步跟着老夫人走了。
老夫人前呼后拥的,带着丫鬟婆子一并散去。
书房前顿时只剩下崔泽和傅玉同。
还有期期艾艾地望着傅玉同的林念瑶以及丫鬟绣羽。
比起老夫人那排白菜冬瓜一般的手下人。
傅玉同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林侯爷跪得这么远,听得清我宣旨吗?”
崔泽前头,是老夫人泼过茶水留下的冰碴地。
早晨天气冷得紧,这么会的功夫,冰碴已冻硬,像锋利的刑具。
崔泽扫过那片冰碴,无声地笑了出来。
那笑,是对傅玉同毫不掩饰的恶意的反击。
林念瑶虽是为傅玉同留下来的。
但也不至于狠心看崔泽在寒风中,往冰渣子上跪。
“玉同,何必呢。”
傅玉同用一个眼神安抚住林念瑶。
“一看就是他欺负你了,我是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