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得到明确指令之后就强行出院，继续调查了。
跟着上次的线索，他打算来帝丹小学这边看看情况。
比如说，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出现之类的————
但是很明显，至少到现在为止，降谷零都没有看见什么可疑人物。
至于帝丹小学的资料那些，他也早就查过了。
什么学籍的简单信息、什么学生名单……一切正常。
没有什么最近三个月内转入帝丹小学的学生，或者什么华侨学生存在。
这条线索似乎到这里就中断了。
“电子档案一切正常，难道要我去调纸质档案吗？”
“但是，权限不够啊……”
降谷零有些头疼的扶额叹息。
以公安的身份直接去调帝丹小学的学籍纸质信息肯定是没指望了。
毕竟帝丹学系可是实打实的小学、国中、高中、大学全覆盖，不知道有多少名流从帝丹学系走出，在不能给出理由确定帝丹小学与黑衣组织有关之前。
他这个被特殊提拔起来的公安部警部还没有这么大的权限去调这些纸质档案。
“组织的人究竟是怎么确定帝丹小学内部存在与燕双鹰有关的人呢？”
“贝尔摩德的话倒是确实有可能混入帝丹小学的档案室去查找纸质档案……难道要我也在帝丹小学找个零工，然后混进去暗中调查么？”
总不可能是贝尔摩德查完电子档案信息之后给它改正常了吧？
他想不到贝尔摩德会这么干，那和内鬼没什么区别了，要知道贝尔摩德和组织BOSS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联系，谁是内鬼，贝尔摩德都不可能是内鬼！
“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