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微微颔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袖口。
“赵老大，你的效率，我很期待。”
他转身往外走，步伐不急，但每一步落地的声音，都像是敲在赵四海的心头。
包间门关上的瞬间，赵四海脸上的笑容彻底垮了，眼神阴沉，低声咒骂了一句。
“林宇……你到底想玩什么？”
走出赌场后，夜风带着潮湿的凉意，林宇停在路边，车子缓缓开过来。他拉开车门坐进去，陈雷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问。
“林少，赵四海那边能信吗？”
林宇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语气平淡。
“一个人在钱和命之间，总会选一个。”
陈雷没再多问，车内一时安静下来。
车子驶入市区，林宇突然睁开眼，声音低沉。
“让人盯紧赵四海的动向。他要是敢耍花招，直接废了他。”
陈雷点头应下，心里却一阵发寒。林少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玩笑。
第二天上午，赵四海的电话准时打了过来。
“林大少，东西查到了。”
电话那头，赵四海的声音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像是熬了一夜。
“果然，这事不简单。”
林宇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江城的高楼大厦，声音平静。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