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情愿,但她还是得欢欢喜喜的坐下来。
打麻将程旬旬也会,陈聿简教过,他牌技不错,程旬旬一顿苦学,学会了各种地区的麻将,不过差不多是半吊子,用心打的话也还一般的水平。
陈聿简说她这是想一口气吃成个胖子,结果就成了什么都是半桶水的水货。
程旬旬自然是不服气的,反驳说:“但起码我都会了,假以时日你这个师父就该死在沙滩上了。”
同样陈聿简回她一声呵呵,没再说什么。
当然,这个假以时日一直都没有实现,程旬旬到现在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水货,不过她对这个没什么大的兴趣,大致了解一下就差不多了,在这种牌局里她多数时候是围观者,确人的时候能凑个数就行,要那么精湛的技巧做什么,又不是去当赌神,并且也不靠这个吃饭。
对,后来她就是这么解释她为什么一直是水货的理由,相当充分,令人无法反驳。
快12点的时候,陈聿简给她打了给电话,她看了一眼,就起身去外面接了。
“那么晚?”
陈聿简说:“是啊,刚把人送走,知道你今天要跟赵董吃饭,就打个电话过来问问。”
“放心吧,除了意外多了个周衍卿之外,其他都OK。”
“周衍卿也来了?”
程旬旬笑说:“他是冲着我来的,但不是来捣乱的,没事,你在那边好好谈,栾城这边我搞的定。”
“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晚安。”
“晚安。”
程旬旬靠在墙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长长的吐了口气,累了,想睡觉。她揉了揉脑袋,转身回了包间,打起精神看他们打牌。
赵董很难得自摸了一把,十分开心。
等到给钱的时候,周衍卿侧头看向了程旬旬,而她正笑呵呵的在公司赵董,并没有看到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