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高峰语塞,他看着强忍痛苦的沈晓亮和憔悴到了极点的妇人,瞬间感觉自己找叶天临过来,会不会真的是个错误?
这种伤势下的人不可能救活,那自己为什么还要让叶天临过来,给沈晓亮徒增痛苦?
“我能救他。”
病房陷入沉默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如黑暗中的烛光,打破了寂静。
“你说什么?”
邱道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叶天临。
“我说我能救他,让他痊愈。”
叶天临盯着沈晓亮的眼睛,此时沈晓亮也微微转动了下脖子,看向了叶天临。
“你真的能救我儿子吗?”
妇人听到叶天临的话,如同即将溺亡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马上扑到了叶天临面前,抓着叶天临的胳膊,满怀希冀的看着叶天临。
“刘女士,您怎么能信他啊!段高峰,看你办的好事!”
邱道子有些气急败坏,狠狠地瞪了土徒弟一眼,显然对自己的徒弟在这个时候捣乱极为不满。
“是啊刘女士,我们和大洲市,甚至燕京的几名烧伤科专家都有会诊,结论是不管从西医还是中医角度看,恐怕都无法救治,只怕这个年轻人确实是在说大话。您的心情我们也理解,不过您还是要接受现实啊。”
这时,一名年纪稍大的医生也劝道,同时也有些气愤的看向了叶天临。
“你们还是太保守了。”
见众人都怀疑自己,叶天临并没有生气,而是笑着对他们说道。
“保守?你什么意思?”
这名医生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
“大夏国早在2000年前,便有不使用麻醉剂和消毒剂的情况下进行开颅手术的案例,还有过拿犬类的腿移植到人的身上的记载。这种都是在当时的技术条件下进行的大胆尝试,而现在你们拥有如此先进的技术,没有穷尽所有可能的情况下就宣布了患者的死刑,我说你们太过保守,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