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阳扯了扯嘴唇:“这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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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洲签完合同回青旅带来小黑,再次放进了小红盆。
它似乎又长大了一些,大半个红盆已经填满了。
之前阮洲觉得带着它挺累赘的,想着干脆吃了得了,但现在找好房子了,又有点舍不得。
下午阮洲特意出门买了洗漱用品,被褥和四件套,付款的时候再次感谢给他钱的那位治安官。
凌晨四点,万籁俱寂。
“咚、咚、咚……”阮洲模模糊糊听见了楼上传来的响声。
他转身用被子捂着耳朵又准备睡过去。
不曾想“咚咚”的声音又大了不少,刚才还在客厅,现在已经到了他房间门口,似乎逐渐接近。
“咚、咚、咚……”就好像楼上有人在拍皮球一样。
阮洲嘟囔了两句,又转了个身。
“咚咚!”声音来到阮洲的头顶上。
阮洲打开台灯,看向天花板。
“咚咚!”声音依旧在他头顶响起,似乎还有细细的笑声,但什么东西没有看到。
阮洲生气了。
他穿好拖鞋,顺着楼梯爬了上去。
“咚咚——”阮洲敲门。
三分钟后,一个睡眼惺忪的壮汉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