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再次跟李文涛对视了一眼,回去继续喝茶。
李文涛走过来照着袋子狠踹了一脚,“窝泥马,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
“我不说谎,我从来不说谎,我们家族最讲究诚信了。”
安虎的身子在帆布袋子里不停的扭动,嘶吼着让林渊和李文涛相信自己。
“我讲你妹的诚信,不在你老窝好好待着非跑东海来撩闲,还要你爷爷下半辈子拄拐过活,你特瞄不死谁死。”
李文涛照着帆布袋再次开出大脚,应该是凑巧踢到了安虎的痛处,引来一阵惨嚎。
“我不是来撩闲,我是来东海找药材的,我要是不尽快带药材回去,老爹的隐疾就控制不住。
那我安家唯一突破玄级的希望就没有了,我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
安虎求饶的声音里早已没了刚才的狠戾,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慌乱恐惧,这一刻他似乎第一次看到了死亡的影子,也知道了死亡这件事有多么可怕。
“窝泥马,卖惨博同情是不是,你老爹死不死关我屁事,我帮你做个孝顺儿子,先给你老爹去下面探个路他不好吗?”
李文涛对安虎要断他手脚,打残废这事恨得不行,一双脚像踢沙包一样对帆布袋子说一句踹一脚,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安虎的话李文涛没在意,却引起了林渊的注意,抬眼看向如丧考妣的闵在山,问了一嘴。
“闵师傅,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吧……”
“你不知道?”
“他说不再找你们报复,这事……”
“我说他找药材,给他老爹疗疾的事儿。”
闵在山这才听明白林渊的意思,立马接口,“对对对,没错,他找我帮忙弄大量二十年以上的墨鱼骨,他老爹练功时伤了经脉,是有病,是有病。”
“哦,还真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