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我先去叫门!”
孙九闲不住,一催小毛驴,已经急吼吼地去了。
倒是张文趁着四下无人,轻声问道:“相公,你是盯上金家庄的乡勇了?”
周沉嘿嘿一笑,也不避讳,在张文俏脸上嘬了一口,闹得张文羞红了面颊。
“可不是。”
正小夫妻缠绵的档口,就见孙九屁滚尿流地从庄子里跑了出来,几个农夫手提木棍追打了他的一路,孙九虽然狼狈但还边跑边骂。
张文和周沉见势不妙,赶紧翻身下马。
“几位,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我家人,只是前来寻金庄主有事相商,怎得动起手来了?”
周沉斯斯文文,看着是个文士的模样,这时代书生地位普遍不低,村子里的乡勇也不敢造次。
从人群里走出来一个汉子。
“先生何来?这小猴子进村便大呼小叫,忒得没规矩!”
周沉一抱拳,客气地说道:“兄弟如何称呼?我家人年幼不甚懂事,小生在这儿给诸位赔个不是,此来是为了贵庄金小姐一事而来,望兄弟行个方便!”
这汉子见周沉本说得客气,心中也有些好感,但听到“金小姐”三字只是脸色也是一变。
“我叫金元,金小姐的事情,休要再提了,我们金家庄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
金元态度不错,只是周沉也知道,在守备严密的金家庄,出嫁当日,新娘子轿子离去没多远,就被山匪劫了道。
对金家庄而言,无异于奇耻大辱,那可是直接就打了面皮的。
这位金小姐就成了整个金家庄的疮疤。
这年头虽然没有什么礼教大防,但谁都知道失陷于山匪之手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周沉说道:“我们是伏牛村的村民,有一物想要教金庄主看看,只要见了,金庄主必定会改变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