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便在这儿拦人,我去长水买些酒水备在家里,说不好,周沉择日便来了。”
……
与此同时,山道一侧。
“周兄,你当真对此次书院的考题没什么兴趣吗?”
周沉不说话。
林养基将胸口拍得砰砰作响:“不是我林养基自吹自擂,这些年相川书院考什么,做什么,我心中门清……”
周沉笑了笑,将手笼在袖子里:“林兄,这次考题恐怕与往日都不同。”
林养基见得周沉老神在在,还真有些不太信此事。
周沉不会无的放矢,他昨日在林家做客良久,同林童生这个老滑头来回推演。
若是林养基吃的就是书院掮客这碗饭,那林童生就是大风大雨都见惯了。
他所提到的都是经验之谈。
周沉对林养基的考题并非没有兴趣,而是笃定此次不见得派的上用场。
过了亭子后的山道,便没什么人阻拦了。
正如林童生曾同周沉提起,这些执事在书院做事,做的是下人的伙计。
生火做饭,清扫护院,一个不落。
待遇倒是同学生平齐,只有一日三餐,单人住处,每个月只有三百文例钱。
刚做执事,更是分文不给。
这样的处境,当然要打些秋风,捞点油水了。
捞了油水,自然不会继续层层剥削,保不齐里头就有日后的同窗,也不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