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在良是个典型的商人。
对他来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能为他所用的。
以及不能为他所用的废物。
“可是她现在来了。”
周建宇盯着不远处的慕星茴。
“等会MS的人来了，她只要去坦白自己的身份……”
不是他丧气，而是这臭娘们难保不翻出什么意外来。
“老周。你冷静一点。你弟弟受点苦，很快就可以出来了。但是，她再有本事，跟MS的人再熟悉也没用！”
陆在良转动手上戴着的戒指，“她根本就没机会上桌。”
——慕星茴找了一张椅子随意坐下。
手上端着一些小点心。
南城红楼里的中式点心最为出名。
“慕总。”
秘书都要愁死了，“主办方直接把我们材料打回来了，说是这里有问题，那里有问题。可是明明先前不是这样的。”
慕正龙还在的时候，这份标书就写好了。
应该问题不大的事。
现在被各种挑刺。
慕星茴咬了一口糕点，“哦。”
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