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斯灼没有应声,过了几分钟,隔着重重的水流声,又喊了她一句。

    “老婆。”

    沈珠楹以为他刚刚没听见,略微抬高了声音说:“我在呀,怎么了,傅斯灼。”

    于是水流声终于平息,过了十来分钟,傅斯灼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拿着白色浴巾擦头发,神色有些倦懒。

    男人浴袍裹得很严实,只有几滴水顺着喉结往下流,没入领口内。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浴袍裹得这么紧,看着却慵懒性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