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傅斯灼也被埋了。
“……”
过了会儿,他把自己和沈珠楹都从雪里挖了出来。
少女梗着脖子,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仍不服输地道:“傅斯灼大笨蛋。”
傅斯灼捏着她的下巴,垂眸看她,一双眼睛比那皑皑白雪还干净清明。
他碰了碰她的唇。
“沈珠楹聪明鬼。”
两人安静又柔和地对视。
许久,沈珠楹喊了他一句。
“傅斯灼。”
“嗯。”他低声应,“怎么了?”
沈珠楹听着耳边青春少年们肆无忌惮地欢呼声,双手捧着男人的脸,笑了笑说:“没什么。”
她不会告诉他,在埋头苦读的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她曾经幻想过无数遍跟他一起考上华大,然后春天在远春园里散步,以及在每一个严寒的冬天,奔跑在广阔的操场上打雪仗。
他不需要知道这些的。
因为这是她的事,而永远与他无关。
——
二十出头的年纪当然可以叛逆与肆无忌惮。
但是沈珠楹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