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灼握紧她的手,仰着头,看天上的星星在眨眼。
他说:“一切都如愿。”
而另一边,包厢内部,三班的人玩得很尽兴,但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
“何班不是说他请客吗?他走了这账怎么结。”
“何班为了逃避结账,刚刚突然不做人了哈哈哈哈哈。”
“何班刚刚是疯了吗?怎么能这么说我们珠珠宝宝。”
“不是吧,何班走了,这账我们可A不起啊。”
“何班……在这里……”门口包厢门打开,一个同学死命背着他,气喘吁吁地道,“他……被傅斯灼给揍了。”
“……”
大概了解了事情原委以后,班上几个跟何奕明玩得好的把他给送进了医院,剩下的人找来服务员,苦哈哈地打算a钱。
没成想听到服务员说。
“不好意思,你们这一桌的钱,傅先生已经帮忙付过了。”
“另外,除去一位姓何的先生以外,傅先生还给你们在座的每一个人订了一瓶飞天茅台,稍后会送到各位手中。”
“他说,十分感激各位高中时期对他妻子的照拂。”
——
回程的路上,沈珠楹打开车窗,手伸在外面吹了会儿冷风。
傅斯灼拧眉,按下按钮,把窗户关上,又把空调开高了两度。
“很冷,小心感冒。”他薄唇微抿,终于显出几分不悦,“今天去参加同学聚会,穿的太少了。”
已经到了要穿棉衣的季节,她的穿搭就显得十分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