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斯灼哄道,“您最厉害。”

    他沉吟片刻,问:“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你连名字都没问到?”老太太痛心疾首,觉得这孙子不能要了。

    她说:“姑娘叫沈珠楹,珍珠的珠,木字满盈。”

    傅斯灼刚挂电话,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他神色恢复平日的冷清:“进。”

    “傅司长,这些是在会议上刚刚拟定的对外政策,您过目。”女人把资料放在傅斯灼的办公桌上。

    “嗯。”傅斯灼头也没抬,说,“知道了。”

    安静几秒,见女人没有离去的意思,他抬头,递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傅司长这么优秀,也会被家里逼着去相亲吗?”女人用随意又试探的语气问道。

    “这好像与工作无关。”他语气更冷淡了。

    “这不是同病相怜吗?”女人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您可真是无趣。”

    安静几秒,见傅斯灼没有要搭腔的意思,她有些尴尬,转身要离去时,听到傅斯灼开口道:“这回不是被逼的。”

    “——是我自愿。”

    ——

    时间定在周三晚上19:30,地点在翠梧街街尾的一家西餐厅。

    沈珠楹在那天提前挂上了打烊的牌子,不紧不慢地化了个全妆,针织半身裙搭红色毛衣,看着明媚又不失知性。

    沈珠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很满意,她想了想,又拿了一款樱桃头巾戴在头上。

    她勾了勾自己头上的小樱桃,轻“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