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沈珠楹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公交车马上就来了。”

    她其实买了一辆电动车,不过这会儿下雨了就没开。

    随后她才反应过来,疑惑地望向傅斯灼。

    他怎么知道她的花店在哪儿。

    这场秋雨下得很大,沾湿了少女浅绿色的裙摆和发梢。

    十几度的天气,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绿色长裙配针织衫。

    肉眼可见的,被冷得发抖。

    这就是传说中的要风度不要温度吗?

    傅斯灼难得失了耐心,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先上车吧。”

    男人气质疏冷,说这句话时有一种温和迫人的气质,让人不自觉臣服。

    于是沈珠楹晕晕乎乎地去开后门,没拉开。

    傅斯灼无奈:“坐副驾驶。”

    她又开前门,坐进了副驾驶。

    傅斯灼长臂一捞,从后座拿了一件大衣扔给她:”洗过了的。”

    他常年出差,所以车上会常备衣服。

    沈珠楹整个人都被他的大衣蒙住,男人独特的冷松香凛冽,几乎扑面而来。

    她整个人都懵在原地没敢动弹。

    什么啊,她这是在做梦吗?

    沈珠楹用力往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差点疼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