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雯跑了,看热闹的人群散了。
阮新柔目光复杂的看着阮元清。
从前他虽然也维护原主,但只要父亲出了声,他便会偏向父亲。
家和万事兴是他挂在嘴边上的话。
像今日这般与苏雯撕破脸皮的直白呛声很是罕见。
可能是阮新柔疑惑地眼神太过直白,阮元清不得不正面解释今日自己的所作所为。
“从前,我以为她最多是难为难为我和你,再多的便不会做了,她还是善良的,没想到,她竟会为了银子对爹下手,就算她是二妹的亲娘,我也不会再容许她作恶。”
阮新柔明白了。
“嗯,所以,大哥会赶她走吗?”
阮元清沉默,“我也不知道,她毕竟是爹的妾室,大哥无权赶她离开。”
“我知道了。”阮新柔转身要走,被阮元清拦住。
“新柔,父亲病重,你该回去看望。”
阮新柔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等坐好之后挑起帷裳问道:“人参父亲可吃了?”
阮元清点头。
“房东可又来赶你们离开了?”
阮元清摇头。
“胡太医可有去给父亲诊脉?”
阮元清再次点头。
“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自认为尽了做女儿该尽的孝道,至于我去看他与否,又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