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整个抖动了一下,“你,你咋在这!”

      刁嬷嬷往后退,生怕老夫人瞅她。

      瞅瞅,瞅瞅,这个贱人都把老夫人老家口音吓出来了!

      她就是个奴隶,哪还敢造次。

      “听闻老夫人晕倒了,我随莫云回来看望看望。”阮新柔握住老夫人的手腕,眉毛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老夫人这脉象不对。

      她从前不懂医术,只能打肿脸充胖子。

      后为了不被打脸,不论是赶路时还是在村子基地她都有读习医书,学习中医医术。

      寻常更是拿几个孩子偷摸练手,给他们切脉看诊。

      只是她做的比较隐晦,至今还没人发现。

      刚刚手指搭在老夫人脉象之上,脉象弦紧而数,慢性中毒之兆。

      只要病一场,堆积的毒素喷薄而发,老夫人会立马丢了命。

      她刚才端详老夫人面向,发现老夫人眼底发青,脸色虚白,呈生病之相。

      这才多了心思为她诊脉。

      没想到还真让她给诊出来了。

      老夫人被抓住手先是一愣,随后不自在的甩开她的手,贱妇,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像什么样子。

      这一甩牵动阮新柔的伤口,她疼的眉毛一皱,莫云立马关心上前,“娘子……”

      阮新柔抬手打断他的话,用另一只手按在伤口旁侧,笑着对老夫人道:“,老夫人不知,我略懂一些医术,可为老夫人诊看诊看。”

      老夫人虎着脸,“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