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骂也得偷摸地骂。

      李婶子的伤怀也被雷声震了个稀碎。

      “好端端的,咋还打上雷了?”

      “我也不知道啊。”阮新柔摇头,然后又道:“婶子,我之前也不知道这叫板栗,还是我在我现在那个院子的房间里翻出来了几本杂书,上面画了图标了字,说这是板栗,没想到今天上山就让我发现了,我要是早知道,哪还能眼睁睁看着大家挨饿……”

      李婶子赶紧摇头,“丫头,婶子哭不是那个意思,婶子不怪你,婶子知道你的为人,你是个好的,如果早就知道,也不可能跟着咱们一起逃亡不是,婶子就是有些……想家了。”

      她这么大的人了,对着一个小辈说想家了,真是臊得慌。

      她说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阮新柔连连应道:“我知道婶子不是怪我,那我也得说清楚不是,我还想着让大家去山上摘板栗呢,这话早晚也得说出来,要不然那些人背后还不得骂死我。”

      人心不古,复杂凉薄。

      能说到前头的还是说到前头比较好。

      她是不在意那些姓李的什么想法。

      但身边不是还有一堆像李婶子一样没吃毒药的人家么。

      从前他们是利益共同体,防着姓李的。

      现在安了家,那就是各过各的了。

      万一有人犯了浑,多影响心情。

      李婶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事交给婶子,保管那些人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阮新柔拦住李婶子的手,脑袋贴过去,“我就知道婶子疼我。”

      “你们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