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又将她的手轻轻扯回来检查,垂着眸,独自呢喃:柔儿没有这么聪慧,呵,果然不是一个人。
“你说什么?”
莫云抬眸笑之,“没什么,我说娘子聪慧。”
阮新柔嘴巴微动,手上传来微微的痛感,她皱了一下眉头。
莫云立马放轻力道,“伤到骨肉,应是裂了,这副药也算对症,我先为你抹上,等入了山找到旁的药材,再给你另配一副。”
“你为何不拆穿我?”
阮新柔打量着眼前的人,心中聚起了疑团。
“我为何要拆穿你?”莫云为她上了药,起身往外走,将问题反问了回去。
而这个问题,以阮新柔此时的身份正解便是她与他的夫妻关系。
她抿唇,把手抬到鼻下闻了闻,然后又嫌弃的那远了一些。
取了木棍回来的莫云瞅见这一幕,微微勾了勾唇,“还怪矫情!”
虽是这般说着,面上却无一点嫌弃。
他进了屋后取出一个破旧匕首来,慢慢的削着细木棍的皮,等削好了之后,又用手将那木棍上的小毛刺一一取下,这才过来给阮新柔包扎。
阮新柔瞧着他的柔情,心里苦笑:如是莫云帆这般对她,恐怕她再清醒,也早已沉沦。
好在,他没有。
而她也没陷进那段她用了全身解数百般讨好的婚姻之中。
莫云的手纤长如葱,只手背上的一道伤疤破坏了其美感。
两个人离得太近,她没话找话。
“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