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彦,辛苦了!”
在亲手将年赏发到每一个义从手中后,魏哲方才拍了拍钟扈的肩膀。
虽然论勇武钟扈不如太史慈,但他却是魏哲最放心的一个人。
只有钟扈在大营坐镇,魏哲才能放心在外面斗智斗勇。
而钟扈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善言辞,闻言当即道:“整日操练倒是不辛苦,就是闲得慌。”
见他这么一说,魏哲当即就乐了。
“哈哈哈~放心,有你们厮杀的时候!”
事实也确实如此,次日下午他就收到了秽貊入寇的消息。
准确的来说,是有人亲自赶来报信了。
“禀县君,此次入塞的秽貊人约四千骑,似有汉人引路,自阳丘而来。”
魏哲闻言并没有太过诧异,反而如释重负。
见眼前这个黄脸汉子手上满是冻疮,魏哲当即温声道:“辛苦了,你叫什么名字?”
“不敢言辛苦!小人舒渊,信川塞戍卒。”
这名戍卒之所以在秽貊即将围城时还敢入城,原因其实很简单。
皆因魏哲是唯一一位在冬日巡边,且犒劳戍卒的带方令。
他给予舒渊以尊重,此人便愿以性命相报。
魏哲闻言顿时忍不住心生感慨:“仗义每多屠狗辈,古人诚不欺我!”
而在命人领信使下去休息之后,魏哲很快便立刻将戏志才唤来。
在得知此消息后戏志才也没奇怪,反而笑着道:“东城田氏宅邸已经人去楼空了,其他几家倒是没有动作,看来此事乃是田氏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