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铺子在淮青湖畔,之前也是一家酒楼,听说是年纪大了,想把铺子顶出去!”侯岳说道。

    “哦?”顾洲远大感兴趣,淮青湖畔那可是好地方啊,那里有好几家青楼,人流量大,有钱人多。

    “那君再来酒楼上下三层,地方很是宽敞,而且在淮青湖畔中间的地段,咱们的酒楼开在那里,赚头绝不会小!”侯岳边走边道。

    “这么好的地方,那老板怎会舍得租出去的?年纪大了,大不了雇个掌柜的帮他看店。”顾洲远疑惑道。

    侯岳点头道:“那君再来的掌柜,为人刁钻刻薄,分厘必争,在咱这青田县里口碑极差,他做不下去也是正常。”

    “他祖籍在徽州,据说老家置办了不少铺面田产,他想把铺子卖了,回老家享福去了!”

    顾洲远打断他的话道:“听你的意思,他是想卖铺子,这等黄金铺面,我可买不起!”

    侯岳摆摆手道:“他说最好是有人买下铺子,但就像你说的,他那铺子死贵死贵的,他又分利不让,是以这都放出消息两个月了,也没能把铺子卖出去。”

    “现在他想先租出去,那铺子空一天不就损失一天的银子么!”侯岳口沫横飞道。

    他先前倒也不是吹牛,这酒楼里五花八门的消息,就算是牙行里的专业牙人,也不一定有他了解得清楚。

    一直安静旁听的苏沐风这时候插话道:“你说他是想‘先租出去’?”

    他把“先”字咬得极重。

    顾洲远瞬间就听出了他的意思。

    侯岳却没发觉,他点点头道:“是啊,咱们先把铺子租下来,等咱挣了钱了,再找他买下这个铺子!”

    顾洲远开口道:“苏公子的意思是,要是我们装修好了铺面,正开始营业,有人要他的铺子,那我们怎么办?”

    苏沐风点点头:“没错,我就是在担忧这个。”

    “啊?”侯岳显然没想过这个,他有些发懵,“应该不会吧?”

    “什么叫应该不会?”苏沐风没好气道,“这风险太大,你敢赌那掌柜的品性吗?”

    “那,那咱跟他签订三年的契约不就行了?”侯岳眼睛一亮,自以为想到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