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何雨柱背着手,哼着小曲,提溜着网袋,里头装着饭盒,走路外八。
他身上的伤倒是好利索了,但是那阳刚之伤,走路要是没注意挤到了,还是会让他疼的直哆嗦。
“傻柱,今儿带的啥菜色?”阎埠贵笑眯眯的问着。
“诺。”何雨柱举起饭盒在他面前晃了晃。
“诶,这怎么好意思拿你的盒饭呢!”阎埠贵装着不懂,厚着脸皮朝着饭盒伸出手。
“尽想美事。”何雨柱赶忙收回饭盒:“我是让你闻闻,你还上手了!”
阎埠贵也不恼,赔着笑脸:“柱子,你看,你这满满当当的带了两大盒,你们小两口也吃不完。”
“你分给三大爷一盒,你吃不了亏,等你办酒席的时候,三大爷帮你记账!”
“噢?”何雨柱饶有兴致的说道:“那你润笔费不收了?”
阎埠贵一愣,讪笑道:“这个嘛,润笔费还是要的。”
“啧。”何雨柱耻笑道:“三大爷啊,你今儿要是说润笔费不收了,我还真给你一盒。”
“当然,润笔费我也不差你的。”
“瞧你这抠唆的,懒得搭理你。”
“诶。”阎埠贵赶忙说道:“我到时候给你字写得好看些,保管把那礼单写得那叫一个龙飞凤舞...”
“得得得,我算是听明白了。”何雨柱打断道:“你的意思是,今儿饭盒不给你一个,这礼单啊,就写不好。”
“那没关系,我找胡同里的其他人写就成了。”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走。
阎埠贵眉头一挑,让别人写?这怎么行!那可是一块钱的润笔费,这钱要是让别人挣了,他得三天睡不好!
“柱子柱子。”阎埠贵赶忙追上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你瞅瞅,三大爷这嘴啊,就没个把门的。”
“我不是那意思,你给不给饭盒,我都给你写的利索工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