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被盯着也不敢去碰那个木牌,别扭扒拉的皱着眉头生闷气,萧争越开越觉得暗十有意思。

    并且若说以前萧争对于兄弟几人的感情顺其自然,此时却有了些私心。

    想让他的哥哥们都能有个真正的牵挂。

    如果哪日秘密瞒不住,他们也还能互相支撑,为了心里的牵挂还能不那么一心赴死。

    “哥,有个人记挂着多好,你怕他,你又怎知道他不怕你呢。”

    “如果一个人对你不打不骂不针对,可你依然感到小心翼翼,那可能就是在乎吧。”

    只有在乎才能让人瞻前顾后,总怕自己做错做的不够好。

    萧争无声叹了口气,弯了弯眼角将木牌顺着暗十的领口塞了进去。

    滑进去贴着胸口有了一瞬的冰凉,却让暗十感觉灼烫灼烫。

    他低头看了看什么都看不出来的领口,抬眼又望向对面。

    那个本该朝自己身边凑,锲而不舍逗贫嘴的人,已经半晌都安安静静的,只远远的看着自己。

    你又怎知,对方不是在怕你呢。

    宫里没有任何要上朝的消息,无数奏请立新太子的折子就像是石沉大海。

    送入帝王眼前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但是皇城内外五皇子的声望依旧高涨,处处百姓都高呼着崇敬着五皇子心怀大义,五皇子府沉寂的像是一汪平静湖水。

    没有在此时做出任何有利于自己威望的对策。

    蓝慕瑾的心思很明显,他并不想在父皇眼中成为当下不得不处理的威胁。

    而五皇子府外盯着的势力仿佛也的确比往常多了许多。

    不知是宫里的,还是别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