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丽沉默看着这种异于常人行径,便觉得二皇子果真如传言中那般脾性刁钻。
其实二皇子府的下人早就知晓主子喜净,厅内厅外每日都是收拾的非常洁净。
根本没有如此较真。
此时这般也是先得了主子示意,故意做出样子来给外人看。
番公主是个外人,萧争也是头回进二皇子府。
根本不知道这是蓝长忆有意为之。
心里嘀咕着卧槽他在自己家里都嫌弃成这样,那当初蓝慕瑾叫下人给他擦擦椅子还真不多余。
哎错怪我蓝朋友了。
……洁癖也忒严重了,这是病啊这得治!
“二殿下繁忙,是赞丽冒昧叨扰。”
虽然几日前赞丽在府外明晃晃的吃了闭门羹,但今日来这一趟面上的功夫还是要撑的。
二皇子神色还是淡淡,本就是个冷漠的性子他也装不出来什么柔和,面无表情的垂了垂眼睫声量也听不出多少情绪,语气疏离的很。
“客套,是本殿递邀贴在先。”
不过说话间却多少有点分神,毕竟他知道这偏厅房梁上还藏着个祸头。
正眼巴巴的盯着看呢。
对于蓝长忆的态度赞丽早有预料,自己于对方而言本就是个想甩开的麻烦,泱皇的意思已经落到了明面上。
与自己牵扯上婚事,那二皇子的权利争夺便是到了头。
“听闻殿下今日出城打猎,大致也是有了收获?”
听得眼前这女人并不算隐晦的询问,意有所指自然说的是带回了五皇子府的人,二皇子眸色漠然,浅淡的给了句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