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眼见着就是用这种说起来荒唐理由,堵的赞丽怒火已经即将压制不住,却抓不住个问罪由头。

    毕竟二皇子这副行径,人尽皆知不是一时半刻编出来的。

    直至这场闹剧收了场,萧争自始至终都没发出半点声音,老老实实的搂着房梁盯着空荡的偏厅发愣。

    安静到东卫都生怕他是不是又毒性复发了,拍了萧争肩膀一下刚想问。

    萧争就跟突然被惊醒了似的。

    撒开柱子扑簌簌就从房梁上飞了下去,刚好飘了两步到了赞丽方才坐的椅子前。

    二话不说蹲下身朝里看,看那下人究竟擦了半天在擦什么。

    可他看了半天,也没看见哪有明显的浮灰。

    等东卫莫名其妙的将他拽起来询问。

    “你钻底下看什么呢?”

    就得到了萧争转回头瞪着大眼突然来了句。

    “这是病!得治!”

    一听他这话茬东卫就知道他指定是又要作妖!

    紧着薅了两把,那也没薅的住窜的跟贼一样快的萧争,紧追在后头,他跑的嗓子眼里都堵了口气。

    祖宗啊!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蓝长忆都很莫名其妙,究竟是什么让一个暗卫进了府里还不到三个时辰,就好似已经将整府上下全部拿捏了。

    让他手下人一个接着一个都捧着护着那个愣东西。

    连自己都不自觉的一忍再忍,换做平日别说纵着捣乱,恐怕早就隔着府墙就扔到了府外叫他自生自灭了。

    最终蓝长忆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欠了蓝慕瑾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