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挪脚步朝着那个被桎梏在枷锁上,身上伤痕累累的人靠近了一些。
盯着萧争被拍碎的衣料,和不断渗出的血迹伤痕,立时觉得彻骨冰寒。
当初她身上就累积了无数的鞭伤,侥幸有愈合的,也会再次被打的皮开肉绽。
若不是朱雀实在看不下眼,偷偷给自己撒了些许的伤药。
恐怕自己早已经是伤口溃烂血液流尽的一具尸体,被扔在某个无人问津的角落。
化作了一捧黄土。
她盯了那令自己遍体生寒的伤痕一瞬,立刻又别开了视线。
但那些血淋淋的痕迹好似梦魇一般缠绕在她脑海,仿似身上的疤痕都再次传来了清晰的痛感。
她苍白着唇色朝着争论的两人看了一眼,侧过身从身上摸出了一瓶常备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