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的那俩人就那么隔着两步远,萧争不敢往前走,怕把人吓跑了。
汉子更不敢朝前走,怕命丧当场。
一人伸着手臂将那张纸尽力递了过去,一人犹豫着颤颤巍巍也伸着手臂。
把纸接了过来。
终于把那张图纸送过去了,这下可以证明老子不是坏人了吧!
萧争沉沉的呼了口气。
在府里要绞尽脑汁证明自己不是个奸细。
出门在外还要千方百计证明自己不是个反派。
……哎呀我去就特么挺离谱。
被萧争揣在怀里带过来的图纸还残留着淡淡的体温,和暗卫服沾染上的隐约薄荷叶味道。
汉子看萧争是真的只立在原地没有靠近,终于放下惶惶不安的惧意,将纸张展开。
这黑衣人一看就是个高手,杀了自己也只不过是转瞬间一抬手的事而已。
又何必多此一举。
看来真的是五皇子府的人。
他的目光从萧争暗卫服下摆收回,落到略微有些褶皱的纸张内容上,蓦然被上头精细的勾勒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别人或许一眼还看不出来。
可汉子是带领工匠的人,以往自来着手修桥建房,图纸都是他一手画出来的。
这是一张极为精细的桥梁建造图,并且与自己以往所熟悉的有很大不同。
并不是表面潦草的雏形,而是方方面面都作了详尽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