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也跑不了,留又没法留。
他捧着木枕头来回晃荡了几下,听着里头沉闷的碰撞声,郁郁寡欢的实在憋闷的慌。
老子可不能当个男宠!
那就废了!
到时候万一狗主子真的坐上了龙椅,自己恐怕就是他最大的污点。
他肯定撇下老子,像个破包袱似的一扔,再派几个杀手给老子分尸。
毁尸灭迹!
……
要不……再求求他吧。
求他能不能给自己一个好好活着的机会。
哪怕不再当暗卫了,从此都不靠近他十步以内,离他远远的。
实在不行,扫扫地。
派给管家大叔去灶房烧烧火。
那还不能洗脱自己不是叛徒的嫌疑吗?
他才刚下定了那么一丁点的决心,站起身决定再去跪着请罪试试。
门口就出现了一抹卓立的云白身影,撞入他刚抬起的视线中。
就那么一个挺拔的身影,他就像一座巍峨静立的山峦,给萧争从头到脚都压下了无形的重量。
压的都忘了呼吸。
他瞪着懵然的大眼盯过去,霎时刚酝酿出来的那点勇气全部消散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