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看都没看就打掉了她的手。“别闹了，我自己都搞不定，没有余力。”
沈沐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苏青就发现她在这里全程尬笑吗？她一直保持笑意，听完旁边小哥的故事，就算没有get到笑点，也非常照顾对方面子得笑起来。
然后两个小哥联动了一下，这个人说话那个人捧了个场，这下沈沐也卡壳了，和苏青两人放着旁边的发型张扬的年轻小哥不理，炯炯有神得望着沙发角落里的大爷，眼睛里闪着光，就像求知欲极强的学生似的。
大爷没负众望，仔细听着人家两个人说了什么，点点头，然后铁下心来一言不发。
“他们说得什么？”苏青紧盯着大爷。
“他们说得是一个荤笑话。”大爷简略的总结了一下。“我这里给你们屏蔽了，就不告诉你们了。”
苏青和沈沐都静默了一阵，神情放空。
“这下知道学习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了吧？”大爷嘲笑她们两个读书读得少。“多学一样东西，就少说一句求别人的话。”
那您在东大寺里倒是别那么急着答应啊，做人要讲诚信，说到做到的才是君子，说好的不抛弃不放弃呢？www.book56.com
这时候苏青和郝淳身边的小哥都走了。
苏青不明所以，就算我们听不懂也接不了梗，小哥你们能不能有点敬业精神啊，别一不顺心就走人啊，我们都尽力配合了。
沈沐按住苏青的手，示意她别闹。
“应该是有一桌客人开了瓶香槟，他们都过去表示感谢去了。”沈沐看上去提前做过功课，对苏青解释道。
苏青看到有一个桌子前围了一群小哥，小哥哥们都是单膝下跪，骑士跪姿，整齐得向那桌客人高声齐呼。
为了配合这个氛围，灯光还打在那桌客人的身上，所以苏青他们想不注意都难。
“他们靠卖酒赚提成？”苏青猜测得七七八八。
“靠卖酒算每个人的营业额的。”沈沐点头同意苏青的说法。
“在国内咱们叫酒托嘛。”大爷一脸不在意得说。“只不过这里，他们能让你们这些小姑娘心甘情愿得买单。”
沈沐表示能让人心甘情愿也是很强的营销能力，并且一脸跃跃欲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