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乱着,郑鲤开车的时速竟然超过三十迈,一路飙到八十迈了,郑鲤赶快踩了刹车减速。
别墅区的门禁登记了后把他的车放了进去,虽然他依旧不能适应老郑的房子里铺到室外的地毯。
他推开门,老郑就在里面端坐着,好像就在等他来一样。
“你真病了?”郑鲤选择开门见山。
“你自己看出来的?”老郑有些不信,他自觉除了诊断的医生和他自己,自己得病这事情对谁都瞒得好好的。
“我没有道理得这么觉得。”郑鲤直接说自己是猜的,爱信不信。
“你眼力特别好,跟你妈像。”
郑鲤抬头看了看老郑,心里想他和老郑长得是真一点都不像,他一点没有老郑那么棱角分明的脸,完全随了何女士。
不仅外表不像,就连性格也一点不一样。
“还好,就是觉得你不会没有任何原因就突然联系我。”再加上他问老郑的身体是否还好时他表情的慌乱,十有八九吧。
“你呢,你为什么这么主动过来了?我还以为上次的相亲你肯定不会来。”老郑一脸探究得问到。
那不是失策吗,早知道是相亲他确实不会来。
“你的病,现在怎么样?”郑鲤切中这次最重要的事情反问。
没想到老郑根本没回答郑鲤的提问,仍旧自顾自得说话。
“秦蓉的父亲跟我旧识,你可能不太熟,当年苏联解体那会去了那么多俄罗斯的生意人,我认识的,就只回来了我们两个。我们交情非同一般。”
老郑停了下来,像沉在自己回忆里一样,打着火点了根烟。
“你们能在一起,能受到他的照应也是好的。虽然能不能成我说了不算,我这个情况也没资格把我的意思强加给你。”
郑鲤睁大眼睛仔细听他的话。这种话听起来完全不对劲了,这是要交代遗嘱的意思啊。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们。”郑鲤也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其实老郑和现任妻子相识于异国他乡,勉强说也是患难见真情,感情应该挺好的,为什么瞒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