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争一样的性爱结束得很潦草,沈孤鸿卧室也不能睡了,血丝混着大量淫水和精液,满屋子骚味。
他累得就要昏迷,沈孤鸿却一反常态,温柔地拍了拍他。
“有事就说。”沈见溪睁开眼睛。
沈孤鸿笑起来,“明天是姑母发丧的日子,我们得一起去。你听话点,管住自己的嘴,我就让你回来住。”
“……”沈见溪犹豫了下,第一反应是拒绝。
可他实在太害怕一个人在夜里失禁的荒谬感,只能不情不愿地点头:“就那一天。”
沈见溪讨厌沈孤鸿,面上却不得不装乖卖痴。
姑母的葬礼上来了很多亲戚,见到沈见溪,拉着他手回忆往昔,悲伤道:“唉。可怜的小溪,你爸妈走了,你姑姑又……”
接着,问他:“你可怎么办啊。”
其实这些亲戚跟沈孤鸿一样恶心,爸妈死了,姑姑也不在了,所有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沈家的财产。他可不信他们是好心问候。
沈见溪摆出天真的笑,本想说台词,却克制不住干呕一声,再怎么努力也停不下来。
这真不怪他,沈孤鸿也太让人恶心了。
沈孤鸿笑着道歉,而后将他推走,到人少的角落里,沉着脸。
“不能怪我。”沈见溪说:“我说不出违心话。”
沈孤鸿的脸色更加难看,顾忌在场人多,没有发作,只是冷冷地瞧他,目光透过镜片,锐利得如同冰刺,“那你就把嘴闭好。”
他们围在一起吃东西,沈孤鸿体贴地为他布菜,给他擦嘴。
为减少排泄,沈见溪没吃太多,也没有喝水。
人们说起饮料,沈孤鸿婉拒,给自己和沈见溪都倒了白开水,笑着说:“饮料不能代替水,喝太多会排泄困难。你说呢,小溪。”
别人当然听不懂,可沈见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