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溪那点才萌芽不久的微弱反抗就这样被迫熄灭。

    他抬手又收回手:“神经病啊,你去精神病院好不好。”

    “想知道吗?”沈孤鸿问。

    沈见溪一愣:“什么。”

    沈孤鸿摘下眼镜,在他完全没防备的境况下,沈孤鸿捉住他的手腕,强硬地拉到面前,那颗燃烧的烟卷,毫不留情地烙上他的手腕。

    “滚啊!你放手啊沈孤鸿!痛!”

    沈见溪只觉得谁在拿刀子剜自己的肉,尖叫一声,拼命往后收手,但沈孤鸿不肯松。

    那烟卷太烫,太烫,沈孤鸿用了十足的力气,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他自己弄破的血印上。

    沈见溪痛得脸色发白,从小到大,从没吃过这种苦头,一句混蛋傻逼刚骂出口,沈孤鸿就掐住他脸,训狗一样晃了几下。

    沈见溪用力咬住沈孤鸿的手,尝到一点血味。

    沈孤鸿受了伤,神色一点变化也无,冷冷地,像警告:“你要记清楚。”那双深色的眼睛锁住沈见溪:“假如世界只剩最后一个人没背叛你,那就是我。”

    说完,沈孤鸿松手,极为嫌弃地甩了甩手腕:“少他妈用你的猪脑子给我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