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司晨亦摇头。
“乔楚，谢谢你，不然我还不知道人还可以这样活。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必受到别人的规训。”
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和我姐姐，都是勇敢的人。”
他没有告诉乔楚的一件事是第一次他俩去网吧的时候，他们身后跟了好几个人，是他不叫他们来打扰，即使后面再翘掉训练去网吧，去喝汽水，去打电玩，好像却再也没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悸动。
甚至后面他干什么，都会想到如果乔楚在就好了，坚持不下来的时候也想她，想和她说说话。
见乔楚不信，他这人却也并不习惯解释。
只是插着兜，时不时手臂和对方有过擦碰和接触，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温度，“我当时那段时间压力太大，经常暴饮暴食，还得感谢你帮了我。”
乔楚摇头，实际上她最先开始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游戏里挣钱很难，而且那时候穷的连初始资金都拿不出来不起，前面司晨亦其实帮她更多一些，贴心到连早晚饭都给她包圆，还找来一些相关挣钱书籍给她看，有的甚至还有手写稿，算得上是帮她启蒙。
当初他说是随便找的，现在想想哪有那么简单，八成也是花了大力气，他这人不爱表现，乔楚心下软了瞬，这种忠诚小狗最让人觉得可怜。
“你也帮了我很多，我们算是互相帮助。”
她主动拍了拍司晨亦的肩膀，早就觉得他的眼神特别像小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但她一直想养只小狗来着。
说了这么多，两人终于又熟络起来，到了房间门口，司晨亦轻轻敲门，张姨将门拉开，脸色稍微有些憔悴。
看见他们两人来露出一个笑容，“你们来了，楚楚身体好些了吗？”
乔楚只道：“好多了，前些天老毛病犯了，这两天已经好多了。”
张姨也不知道信没信，只是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招呼他俩进来。
张正德张老爷子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呼吸管，房间里放了不少精密的仪器，也不知道是从哪弄来的。
司晨亦蹙眉道：“老爷子还没醒吗？”
张姨摇摇头，“中途醒了两次，只是说了一些胡话。”
她见两个小年轻表情不对，笑了笑道：“不用担心，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