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没。”你揉了揉手掌。
“怎么回事，电话里还好好的。”
血从嘴角缓缓流下，秦彻张了张嘴。
“抱歉。看来今天没法留你过夜了。”
你面无表情地扒开他的眼睛，整个眼球已经没了眼白变成了诡异的血红色。
你拔出腿上的匕首在食指上划了一刀，掐着下巴伸进了嘴里。
指尖压过舌尖深入到舌根，血液在嘴里散开。只是一点血腥味都能让秦彻疯狂，舌头卷着手指不停舔着那处伤口。
感情会让血液变得更美味。
创面太小很快就止血了，你正想在手掌上划一刀，秦彻制止了你。
“趁午夜还没到，快走。”秦彻屏住呼吸试图隔绝你身上散发的血腥味。
“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没事。”
秦彻的双手死死抓着扶手，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獠牙刺穿了下唇。
你把脖子凑到他嘴边，命令道，
“往这咬。”
秦彻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
齿尖就是跳动的脉搏，只要咬下去自己就不用忍受痛苦……脑子里一个声音在喊着咬下去，反正她也只是利用你，送上门来的不喝白不喝；另一个声音在说不可以，不能伤害自己的爱人，一旦暴走你会把她吸干的。
锋利的牙尖刺破表皮就停了下来，秦彻睁开混沌的双眼，坚守着最后一分理智。
“你知道我不会推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