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很多做错事的人来说,自责和亏欠感会启动一种自我防御机制,让他们逐渐把爱人推得很远,甚至潜意识里丑化爱人,对方越是面目可憎,越是能填补自身的心虚。
而傅泠是完全相反的另一种人,悔恨愧怍都是针,刺痛他自己,却也牵引着无尽的爱意,将他撕裂的心脏缝补成丑陋却完整的一颗心。
每跳动一下,都扯着伤口疼痛一次,提醒他恨自己,提醒他要爱戚不循。
曾经在意的一切,相比之下,都不重要了。
所以他请了长假,在家里“养胎”。
白天,傅泠见不到戚不循,好不容易熬到暮色降临,他却总撑不住地昏睡过去,再醒来时又只有他一个人了。
也可能戚不循并没有回来过,但傅泠不敢问。
他用这些时间,“学习”了许多过去觉得污秽不堪的东西,此时此刻手中的玩意儿,也是他带着难以言说的妒意,在网上找店铺定制的。
硅胶娃娃没有上半身,为了不挡住他看向戚不循的视线。
娃娃内部完全贴合戚不循,连傅泠自己也觉得惊奇,惊讶于自己能够这么准确地记得戚不循的尺寸。
手臂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俯冲,次数上百之后便哆嗦着愈发弯折,最终半截娃娃掉在傅泠的胸口,被阴茎顶着,抵住了傅泠的喉咙。
傅泠无法抬头,只能垂眼,视线灼热地贴上戚不循紧绷的腰腹,喉间咯吱作响。
隔着撑薄的一层硅胶“皮肉”,肉棍恍若即将捅穿颈项。
丈夫的阴茎在一个极为逼真的肉户里抽插,翻出娃娃内里的肉色。
这是曾经的傅泠无论如何无法想象的景象,而戚不循毫不留情的穿刺带来的是濒死的窒息,令傅泠卑贱地从这样的窒息中生出极致的快感。
傅泠硬了,玉茎拍上他自己的小腹,小腹酸得发麻,松垮的逼户比塞满润滑液的硅胶娃娃更能流水。
他的脚趾抠住床单,抬着胯部,淫贱地喷出一股股清液。
当傅泠的整具身体在高潮后重新贴紧床面时,戚不循终于射了。
隔着充气娃娃,精液有力地打在傅泠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