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燕表情凝重:“实在是这人实力怪异,我们这么多人都没查出冲灵境出了什么问题,竟叫他一个人给查明了,这难道不奇怪吗?”

      “我觉得,你纯粹是因为没有抓到人家的把柄,为难人家又为难不倒,有心报复吧!”

      “本长老是这么肤浅的人吗?只是被一个外人这样打脸,如此下去我们介明堂还有何颜面!”

      “长老大人您衣衫不整地从一堆藤蔓中爬出来的时候,我们介明堂就没什么颜面了……”

      “闭嘴!”

      司徒燕恼羞成怒,看着下属十分乖觉地捂住嘴巴,但实则眼珠子还在转个不停,他忽然就觉得手痒,阴测测道:“看来最近对你们太过放松了,正好我修炼到了瓶颈,大家互相切磋一下,或许就能一朝突破也说不定呢!”

      “别、别别……”那下属连忙后退,一边绞尽脑汁想主意一边祈祷出来个人救救他。

      或许是他的祈祷生了效,一人放荡不羁地从门外进来,顺脚就踢翻了门口的椅子。

      “长老,又在教训犀照呢!”这人是司徒燕最为倚重的下属之一问咸,另一个就是这个现在被他用灵力给压制在地板上的犀照。

      司徒燕皱眉看了他一眼:“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犀照得了点喘息的空间,立刻一脸求救地看向问咸,却忘记了这家伙的嘴比他还要贱,一开口更糟。

      果然,问咸一脸惊异:“司徒长老,您老难道不知道整个介明堂都是以您为榜样吗?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犀照捂脸,认命迎接司徒燕新一番的疾风骤雨,一番教训之后,司徒燕神清气爽地收了手。

      “说说看,你这次出去都查到了点什么?”司徒燕皱眉,总算记得自己让问咸出去干什么了。

      问咸纳闷道:“掌门不是说此事交给重华真人吗,你还不知道?”

      “放屁!”司徒燕的怒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们介明堂的事情何须一个外人去做!!”

      那一天,介明堂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太虚门。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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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