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微微勾起嘴角:“你在太虚门待了两百多年,心思缜密且算无遗策,从未有人识破你,那晚是什么扰乱了你的心神,或许我该问,你不惜暴露自身也要保护那个人,到底是为何?”
百里的脸色终于有些变化。
“看来,你是知道我说的是谁?”沈延凑近百里,双眼微眯,“说,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沈延最终也没有取了百里的性命,只是面色凝重地离开了惩戒堂。
百里叹了口气,摸摸头顶的目魇兰,有些不舍道:“老伙计,看来我们也要告别了。”
百里有些不舍,他在此安稳地度过了两百多年,如今年岁渐长,实在是不愿意再奔波,只是若想活下去,却又不得不如此,他最后环视了一眼四周,沈延虽然被他暂时用话给瞒了过去,但很快就会发现他逃跑,他必须尽快。
不再犹豫,百里拿出一只巴掌大的船,正准备离开,忽然心念一动,转身喝道:“谁?”
空荡的庭院中慢慢显出一个人影。
百里见他慢慢取下遮帽,露出面容,罕见地震惊了。
“是你?!”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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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