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张灵渊应该是这监牢最后的一位客人,不知道这对他而言算不算得上是一种殊荣。

    一打开监牢的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霉味和潮湿的气息,显然这里的通风条件并不理想。

    李景阳皱了皱眉,但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马玲儿和胡建军紧随其后,三人的眼睛逐渐适应了昏暗的光线。

    很快,马玲儿和胡建军便透过一扇铁门的观察口,看到了安安静静坐在监牢正中椅子上的那个人。

    “阳哥,就是他?”

    胡建军小声的问了一句,对此李景阳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们要想看就在这看,我进去跟他聊聊。”

    二人点了点头,注视着李景阳打开铁门走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啪!”

    随着李景阳拉下了灯绳,黄色的昏暗灯光驱散了这间监牢内的黑暗。

    张灵渊早就失去了时间概念,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控制在这多久,因为自始至终他都带着那密不透风的头套。

    于他而言,只是感觉到在这里度过了很漫长的时间,但具体是几个小时,很难做出判断。

    李景阳走到了张灵渊对面的椅子坐下,哪怕现在还没有什么交集,但对于这个人已经有了几分欣赏。

    别的不说,起码这强大的心理素质就足以令人刮目相看。

    这么长的时间被囚禁在一个不知是哪的地方,还长时间处于黑暗里,却仍能保持神情自若,呼吸平稳,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也主要得益于张灵渊常年在各个古墓内,古墓里的环境往往阴暗潮湿,空气不流通,他早已习惯了在这样的环境中保持冷静和专注。

    张灵渊的这种能力,让李景阳不禁想起了自己在部队时接受的训练,那是一种在极端条件下也能保持冷静和理智的训练。

    李景阳清了清嗓子,打破了监牢内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