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和实践之间通常存在着难以逾越的鸿沟,用通俗易懂的话说就是眼睛懂了,手没懂。
因此在看到筷子立在碗中的那一刻,李景阳再度意识到了这古卷的奇妙之处。
他脑海中存在着的这些信息不再只是单纯的理论,反而更像是他经过了千百年的实践后刻在骨子里的肌肉记忆。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这家伙,真站起来了!”
马玲儿不说话的时候,那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可这偶尔一开口蹦出几句东北话,那就是泼马张飞了。
胡建军诧异地伸出手,试着在这根筷子四周摸了摸,确定了筷子周围什么都没有,依旧能这么立在水中。
“阳哥,这是什么原理,戏法吗?”
“这可不是戏法,这是一代一代先辈们传下来的智慧,俗称民俗,绝大部分都无法用科学解释,但也不该因此被戴上有色眼镜。”
李景阳心中固然惊讶,但毕竟他算是胡建军和马玲儿未来的老师,要借着这次案子培养两人,终究还是要保持一定的冷静和专业性。
所以在表面上,李景阳总是高深莫测的。
“这叫做‘木筷问卦’,是一种民间的占卜方式。
绝大部分都会用于小孩受惊,通过这种方式来确定让小孩受到惊吓的是哪位。
到时候找到这位的坟,烧烧纸磕头念叨两句。
“那雪是咋回事?”
马玲儿也忍不住好奇开始问道。
“所谓无根水,既是天上雨也是天上雪,只要不落地都叫无根。
世间万物都有阴阳之分,唯独这无根水在落地之前不分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