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少东家扣住江晏手腕，将人卷进了红纱帐中。江晏下意识抬掌，思及是这崽子才堪堪收住。
少东家将人往怀中一带，从背后箍住那劲腰，身子贴得极近。他一手执着江晏的手，强硬探向江晏身下，隔着衣料不得章法地套弄。
江晏咬紧牙关，他手把手交过人持剑，此刻却被人掌控中自渎，可偏偏比平日直接触碰要更煎熬，忍不住骂道：“你做什么！”
“江叔从天泉出来的，这般乐事难道不懂？”少东家在耳后低语，呼出的热气沿着耳廓，让江晏打了个颤，“天泉的人还送了我不少东西，有机会让江叔掌掌眼。”
江晏忍不住一肘后击，少东家闷哼一声，却抱得更紧，“江叔答应我了，这次可不许出尔反尔。”
“我何时答应你这种事了！”江晏急促地喘息几下，咬了一下舌尖保持清醒，语气软了下来，“换一个。”
“江叔真要换一个？”少东家慢条斯理得抽出江晏的腰带，压着江晏的手探入衣下，握住那挺立之物，铃口早已湿润，沾了一手黏腻，“……那便依你。”
说着，他挟持江晏的手指，向下摸索。
江晏还未松口气，察觉到这个意图，心中一惊，急道：“等等！”
话音刚过，那处就吞没了一个指节。他浑身一颤，猛地仰头，齿间溢出一声闷哼，“唔！”
那处被撑开的感觉过分鲜明，自己的指节被迫在体内抽送，手上的薄茧每一次刮过内壁都让他头皮发麻。快意与羞耻交织涌上脑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碾碎。
“江叔的屋子倒是布置得雅致。”
少东家忽地扣住他的腰，将人转了个方向。江晏双腿被迫大开，对着某处。他抬眼一看，竟然是一面镜子。他有些恍惚，这房间竟然有镜子？
少东家撩起红纱帐，让江晏把镜中春色看了个分明。隐秘处白皙的肌肤在镜中一览无余，就连穴口随着呼吸翕阖的样子都看得分明。江晏别开眼，却被一只手捏住下巴转了回来。
“看清楚了。”少东家声音轻柔，手上动作愈发放肆。镜中人衣衫半褪，那副狼狈又情动的样子，哪有半点昔日的冷静自持？江晏头一次痛恨起自己的眼力，却又被那双赤红的眼睛牢牢吸引了目光。
自从少东家过了“还是孩子”这个借口的年纪，有了几分故人的影子，江晏再也没有这般长久地、直接地凝望。真实的目光太过容易揭开隐藏的怯懦，而镜子却给了他一个把距离伪装成亲密的借口。
两人在镜中蜿蜒地勾连彼此的目光。那些犹豫、胆怯、炽热被折射、延迟，变得隐晦而暧昧。
昏暗中那点赤红的眸光愈发明亮。少东家一边将江晏的手指送得更深，一边伸出一指在穴口轻轻打转。他咬着江晏的耳尖，语态缱绻道：“江叔……”，将自己的手指也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