漯河郡主闻言,高傲的抬着头,不再理会这些奴才,径直往里头去。

    等进去,看到坐在上首,目光冰冷看着她的姜明珠,漯河郡主脑子这才清醒了几分,有了些惧意。

    “臣女拜见太后!”

    姜明珠坐在上首看着漯河郡主,见漯河郡主行礼也不叫起,就那么看着漯河郡主,端起手边的茶,打量了漯河郡主片刻,这才悠悠的开口:“漯河郡主,你倒是好大的阵势,听说你是来向哀家问罪来了?”

    姜明珠还是没有叫起,轻飘飘的几句话,犹如万钧之力压下来。

    漯河郡主这时候再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心里仍旧有些不服气,到底知道这是太后,不敢真的乱来。

    “臣女不敢,臣女只是有事想要求太后成全。”

    漯河郡主这话说完,就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她跪在那儿,只听得茶碗碰触盖缘的声音,又是片刻中过去。

    “起来吧。”

    姜明珠放下杯盖,这才说道,声音中带着冷意和漠然

    漯河郡主之前的嚣张不复存在,抬起头目光往姜明珠看去。

    漯河郡主是见过姜明珠的,只是没有仔细的看过,这天下也没谁敢直愣愣盯着太后看的。

    这一次离得近,漯河郡主一抬头就把太后的容貌收入眼中。

    太后今日不过是穿了件日常的粉色衣裳,神色有些慵懒的坐在那儿,并没有任何妆容打扮,却看起来显得更加的美艳无双,肌肤莹白的仿佛能透出光来,目光清凌凌的看过来。

    这样一个清冷美人儿,哪怕漯河郡主是个女人都看愣了,半晌不说话,心里的震撼更大。

    她之前眼中只有秦王,对太后没有多注意,除夕宴上光线昏暗,太后又带着妆容,她只当太后是用妆容遮掩了岁月的痕迹,毕竟太后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又怎么可能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

    可现在看到姜明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打脸,若不是知道眼前的人必然是太后,不可能是旁人,她几乎都要怀疑。

    眼前的女人看起来分明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

    “说吧,你想求哀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