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一愣，“你说什么。”
“林莎，你是聋子吗，我说，赶紧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
文件突然被丢了过来，若不是有夹子夹着，一定会散乱在地上。
她有些紧张的捡起来，当看到后面夏凡的签字的时候，那一刻，莫名的眼角有些酸涩。
“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明天让他过来开会。”
“是，是，夏总，谢谢你。”
男人冷哼一声，“林莎，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就是一个合约，你竟然那么低声下气的来求我，林莎，你说说，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我。”她想解释，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今日这份签字的合同为什么会拿到，只因为她低贱的脱下了衣服。
她几乎是逃跑一样的离开夏凡的办公室。
无尽的羞耻感，像是发了酵的面粉，膨胀的越来越大。
她厌恶这样子的自己，直到跑进电梯，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子，大声的哭泣。
眼泪从指间溢出。
林莎，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做这样子的事情。
保住了你的工作，你就真的开心了。
被夏凡那样子的侮辱，你就是贱。
她通知了老板，说合同搞定了，但是现在有些事情，可能稍微晚一点回去。
她不知道老板有没有听到她后面说的话，她只知道，老板很高兴。
大力的表扬她，可是这难道就是她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