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徵的想法没错。当年寄住在威宁侯府,对许徵的学业科举确实有益。也因此,许徵在秋闱中一举夺魁,来年又在春闱中大放光彩名噪京城。可是,他们兄妹也就此深陷泥沼无力自拔
“娘知道你不愿在别人府上借住,”邹氏声音柔和下来,眼中流露出爱怜:“不过,为了你大哥,你就暂且忍上一忍。最多住上一年我们就搬走。”
一年的时间,正好够许徵考完秋闱和春闱。
许徵看向许瑾瑜:“离天亮还有一两个时辰,再好好睡会儿,别胡思乱想了。有大哥在,没人敢欺负你。”
最后一句话,说的坚定坦然掷地有声。
许瑾瑜鼻子一酸。
父亲去世之后,年少的兄长早早担起了一家之主的重任。他急切的想考科举出人头地,想让邹氏和她有所依靠过上好日子。
她怎么忍心阻拦?
邹氏和许徵走后,许瑾瑜独坐许久,眼神渐渐坚定。
醒的时候已经身在船上,无力避开京城之行,必须面对前世曾经历过的噩梦。如果这是老天的安排,她也无需畏惧!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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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