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是震惊愤怒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先打消皇上的怀疑。
楚王扑通一声跪下了:“父皇请息怒。儿臣对此事半点不知情,一定是有人暗中陷害儿臣。意图刺杀威宁侯,嫁祸于儿臣。儿臣自幼读圣贤书。学的是儒家之道,绝不会做这等杀人行凶的事。还请父皇明鉴严令刑部彻查此事。还儿臣一个清白。”
说着,长跪不起。
皇上看着跪在面前的幼子,心头震怒未消,却冷静了不少:“你是否清白。现在还不能下定论。从今日起,你就待在延福宫里,不准回楚王府。等此事查探明白了再说。”
这是变相的软禁了。
楚王心中溢满了不甘和愤恨。面上却不敢流露出来:“儿臣领旨。”
叶皇后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这个惊人的消息震的惊魂失魄。
“阿昀这是怎么回事”叶皇后惨白着一张脸。紧紧地攥住楚王的手:“为什么你父皇要将你软禁在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楚王面色阴郁,眼底闪着怒火:“刑部的人在查探时,发现了一块楚王府的腰牌。父皇认定了是我暗中指使人刺杀威宁侯。”
叶皇后倒抽一口凉气,身子晃了一晃:“这怎么可能。那些刺客手里怎么会有楚王府的腰牌。”
在外人看来,楚王确实有对威宁侯动手的理由。更何况,还有明晃晃的腰牌做证据。
这一盆污水泼过来,洗都洗不清了。
楚王恨的咬牙切齿:“也不知是哪个小人在暗中设计害我。母后,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尽快找出有利的证据来洗清我的名誉。父皇肯定会让人盯着我们母子两个,只能暗中命人行事。”
叶皇后知道事态紧急,深呼吸一口气道:“放心,这么多年经营,我手中还有些人手。这就悄悄吩咐下去。你什么事也别做,老实安分地待在延福宫里。”
……
魏王在宫中有眼线,崇政殿内发生的一幕,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中。
这块腰牌出现的太妙了
魏王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惊喜不已。不管这件事到底是不是楚王命人动的手,抑或是他人栽赃陷害,总之,只要威宁侯死了,这个黑锅楚王就背定了。
原本他还暗中筹谋着要对付楚王,没想到,竟有人抢先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