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砍下最后一刀之后,吴良民看着光幕内的一幕,一阵无力感油然而生,鬼头刀再也无力提起。
又要全力噼砍,又要聚精会神躲闪常笑的法术攻击,如此高强度的动作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吴良民此刻早已累得够呛,整个胸膛犹如四处漏风的风箱一般快速起伏,大口喘着粗气。
明明那么薄,看起来吹弹可破的光幕,为什么就是砍不破?难道这种能力其实不怎么消耗?吴良民累得开始怀疑人生,怀疑起他原先的判断。
要不,还是休息一下?
他累了,常笑可不累。一泡尿痛快释放完毕,常笑给小韩立穿好裤子之后,立刻就是一颗火球甩了出去:“来啊,别停啊,谁停谁是孙子。”
“你!”吴良民再次躲过火球,气得够呛:“我就不信你这乌龟壳永远打不破。”
说着,又是一阵“铿铿铿”疯狂输出。
连砍七刀之后,吴良民下意识的收刀,后撤,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流畅。
这倒不是他的什么奇妙招数,只是习惯罢了。打了半个多小时,吴良民已经打出了心得,常笑每次施法攻击需要时间,这个间隔大概可以让他安全输出七刀。
七刀之后,他必须赶紧后撤。不然哪怕火球的速度再慢,他就站在光幕前面,也就是离常笑不过半米远的位置,也是躲不开的。
弓起腰,小腿绷紧,吴良民暗暗蓄力,身体都已经形成了本能反应,接着就等常笑一记法术轰过来,他就要快速躲闪。
然而,不对劲……吴良民左等右等,等得心开始发毛了,就是等不来常笑的攻击。
定睛一看,吴良民发现,这次常笑没有再施法掐诀,而是双手握住长箫,专心致志的吹起了“哀乐”。
看着这一幕,吴良民脸上的表情,很快由疑惑变成了狂喜:“哈哈,我明白了,你撑不住了是吧?你就继续吹你那该死的‘哀乐’吧,正好给你送葬!”
吴良民觉得只有这个解释,常笑肯定是因为消耗不起了,所以只能专心维持金光罩,再也无法向他发起法术攻击。
“哀乐?土包子。”常笑轻蔑一笑:“记住了,这支曲子名为……阴阳!”
“阴阳?”吴良民刚重复了一句,就突然感觉背后发凉,好像有什么修罗恶煞站在背后一样,手脚不由自主的颤抖。
勐地向前一扑,懒驴打滚,吴良民不愧是身经百战的武术高手,反应很快也很正确,躲过了致命一击。
但即使如此,他的后背还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了一下,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还伴着十分挠人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