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酒魅气的双手叉腰,却见蛋蛋咕噜噜的掉了下去,酒魅惨叫一声,嗖的一下就御剑俯冲而下,险险抱住那个逃跑的蛋蛋。
宫宁初有又笑,也施施然御剑御剑而下,道:“不醋,为何惊慌?”
酒魅紧抱着蛋,不说话。
宫宁初又靠近道:“不醋,为何难受。”
酒魅缩着头,依旧把嘴闭的死死的。
“不醋,为何扑进为师的怀抱?”
宫宁初的气都吹到了酒魅的耳后了,痒的酒魅一机灵,往后飞出一仗,道:“师父,或许之前我不明白,但我昨日问过了摇光,知道了师父到底有什么意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你不可这样!”
宫宁初看着有些扭捏的酒魅,像顺毛一般梳了梳酒魅绸缎般的红发,道:“兔儿听错了,是一日为师,终生为夫才对。”
“什么意思?”酒魅不解。
宫宁初撇了酒魅一眼
酒魅咬着下唇,突然飞到宫宁初之前,道:“师父,我到底叫什么?”
“哦?兔儿终于不那么蠢了。”宫宁初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那我有名字吗?我从哪来的?”酒魅眼中满是好奇。
“等你自己想起来了,为师再告诉你。”宫宁初眸子凉凉的,让酒魅心惊。
日出而飞,日落而息。只不过,不像往日那般群星闪耀在无云的天际,今日的夜空到处都泛着诡异的红色,不知为何,酒魅总觉得今日的月光总朝着自己照。
又飞了一个时辰,酒魅感到了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困倦感,走着走着就是一打盹。
“师父。”
“何是?”
“我……累了。”说完,酒魅便倚在宫宁初身上,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