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掌管云溪县,如今县中商人坐地起价,哄抬料子价钱,这事儿大人你可得管!”
“有这事?”程县令故作疑惑地问了句,端起茶盏喝茶。
“大人,如今那些布商联手抬价,还推个小姑娘出来跟我们谈,这不是摆明了耍我们吗?”
“小姑娘?你们说的小黄夫人?”程县令装出一副惊异的模样,又笑叹,“她可不是什么小姑娘,诸位别小瞧了人家,那是黄夫人的亲闺女,我们云溪县的税收多亏了他们黄家撑着,才名列麓阳诸县第一!”
“大人的意思是,看在税收的份上,不管我们?”
“当然不是,该本官管的事,本官一定得管!”程县令看了看他们,神色凝重,“诸位是觉得他们坐地起价,故意讹诸位?”
“突然涨价,这不是讹人是什么!”
“坐地起价可不是小事,这样吧,诸位现在就回去收集证据,查清他们比外县的定价贵了多少,比向织户收购的价钱高了多少,一一写下,找人画押,集齐之后诸位到衙门外鸣鼓,本官即刻开堂,公开审理,必定要还诸位一个公道!”
外商们相互看了看,都一脸的为难。
布商定的价钱和外地比起来倒也合情合理,只是突然涨价让人难以接受罢了,他们上哪儿去集这样的证据。
程县令一本正经地说:“只要诸位说得在理,本官定不会偏颇谁,该罚就罚,如此奸商,必得重罚!”
外商们都绷着脸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