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映月笑言:“姐夫对姐姐真好。”
李谨打趣:“那是,我就你小萃姐姐一个娘子,不对她好对谁好?”
他也坐到桌旁,看向黄小萃问:“萃萃,你在麓阳得罪过什么人吗?”
黄小萃云里雾里,“我在麓阳的事,阿谨你不都知道?”
“我指的是麓阳城,不是云溪县。”
黄小萃颦眉,“麓阳城我都没去过几次,能得罪谁?”
李谨点了下头,诚然,她每次去麓阳他也都在,知道她见过的人只有那些,除了谢大人就是债主们。
若不是被人报复,那此事就极有可能是何长安干的。
何长安是汪映月的表兄,碍于这儿还有个汪家小姐在,他没再问下去。
佩佩从外面回来,拿着钱袋子,“小姐,张员外的定金奴婢取回来了。”
李谨看了看,约莫有个几十两,“这是什么定金,张员外又是谁?”
“张员外是这儿的商人,他在几个县城有铺子,也做些布料生意,从前他都是去麓阳收货,这次在咱们这儿定了一些。”黄小萃言道,“荫州的料子不好卖,他只定了些寻常人家买得起的棉麻料子,数目也不多,是笔小生意,不过有生意做就是好事。”
“有生意是比没有好。”李谨应道。
“姑爷今天回来得真早。”佩佩看着李谨,小声嘀咕了句。
这话听着有几分阴阳怪气,李谨莫名其妙,“我哪日回来得不早?”
佩佩没有说话,沉着眸子,抱着银子去入账了。
汪映月笑说:“白天我跟着小萃姐姐去西院走了走,大家做活都很卖力,这儿往后一定会越来越好。”
黄小萃莞尔,“借小月妹妹吉言。”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