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威廉看也不看老人的方向，问道。
“我死后，就会被吊在这墙上。”孔笑道，“走，我们去那边的那个房间里，里面有很多咒语，保护得很好，任何外人都无法偷听我们的闲聊。”
听到这些话，威廉对孔知道他在森林里所做的事情的看法加深了。至少据他所知，这次会议不会是一次简单的会议，至少不仅仅是讨论他在森林里所做的事情或者他如何帮助贝瑞从病中康复。
“所以……你几天前是搬运工，对吗？”
当威廉跟着他走进那个房间时，威廉发现了一个正如老人所描述的小房间。
它只有五米宽，十米长。中间有一张椭圆形的小木桌，旁边有六个小座位，两人相对而坐。
当他们说话的时候，老族长脸色严肃的说道。空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诡异的冷意，仿佛他遇到的不是一个小孩子，而是一个强敌。
“不需要先启动这里的防护结界吗？”威廉缓缓说道，尽管他从空身上感受到了莫名的轻微敌意，但他看上去还是很平静。
“呵呵，一个年轻人，一个出口商，懂的可不少啊。”老族长笑道，“放心，我一进这扇门，这些结界就被激活了。”
“是的，我以前当过搬运工。”
“那你现在已经是魂师了吧？”空的目光一直盯着威廉，威廉感受到了压力，但并没有受到影响。
“我是青铜级魂师。”威廉面色平静的说道。
“这是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而且很可疑，你不同意吗？”空直接跳到他想见威廉的主要话题。
“你知道我不是站在叛徒一边的，对吧？”
威廉面对如此严厉的审问，给出了一个具有挑战性的答案。老族长沉默地看了他半晌，才缓缓摇头。
“我不知道你是站在我们这边还是他们那边。”
“为什么？”听到这样的答案，威廉并没有感到什么震惊。下一瞬间，一种不祥的预兆完全笼罩了他。
他想，通过他对贝里所做的事情，他在森林里所做的事情，甚至他在学院审判中的行为，一定已经证明了他的立场。
但不知为何，眼前的这位老者却不相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