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贪情欲,就把别虫也想象成只涩儿郎。
雄虫裹颈的衣领被完全捋下,露出珍珠白的肩头。
西里探爪解雄虫腰间的系带,细细啃噬留下的红印。
粘腻、热烈。
软软乎乎的雄虫总是惹虫心痒,欲望滚滚泛滥。
“才没有…”桐柏推开伸出尖牙恐吓自己的军雌。
闻到香味的虫子却依旧坚持不懈的往源头处凑,虫瞳陶醉的收缩。
饱满剔透的肉瓣甫一触及坚硬的雄器便跳动了几下,羞触的合拢紧闭,从肥嫩阴唇包裹的缝隙下面淌出一条晶莹水线。
雄虫沾了些汁,轻轻地、不着痕迹地嗅了嗅自己的爪爪。
布满薄茧的大手撑住两指,粗鲁的扒开自己两瓣闭紧的鲍丘,噗叽陷入一处汪洋,缝隙粘腻的仿若蜜汁煮炖的鱿鱼。
里面的水儿得了出路啪嗒啪嗒的浇在地毯耸立的丝缕毛绒上。
“唔…”西里埋在雄虫身上。
爪子上一淌骚水的桐柏用掌心贴触由于被雌虫掰开而一览无余的穴肉。
熏热的嫩缝里藏着敏感的性器官,阴蒂、小阴唇、阴道…全被握在雄虫的手里。
揉捏着雌虫腿间的阴核,硬块被按压,破碎。
“呃嗯…………嗬………唔……”
闷在嘴里的骚叫透露着别样的淫乱。
掌心揉着小水屄,雄虫的无名指搅了搅阴户,混着液体插进去,被蚌蛎咬紧。
毫无征兆的摸到一层膜。